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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知然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，司明叶的脸色也逐渐冷凝。

    双瞳一凛，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。

    来自强者的威压差点儿让常九和李牧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“你们俩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司明叶的语气很平淡，但多年身处上位，让她不自觉就透出几分强势。

    不明显。

    可偏偏是这份不刻意的强势才更让人下意识戒备，不敢轻易拒绝。

    常九和李牧都知道司明叶要跟他们说什么，对视一眼，最终还是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这是一间豪华又不失时尚感的办公室，听说是专门为沈知然准备的，光是装修这一间屋就花费了七位数，这数字让常九咋舌，再一次埋怨他老妈没给他生一副好长相。

    关上门，司明叶坐在主位，常九和李牧坐在她对面。

    司明叶双腿交叠，身子靠在椅背上，一只手很随意地搭在扶手上，手指时不时轻敲两下，气质这方面拿捏的足足的。

    “说吧，沈知然到底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李牧沉吟片刻，“司家主，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，不知你可否先回答我的问题？”

    司明叶觉得这个李牧有点儿墨迹。

    “你问。”

    “司家主，你对小然似乎很好，对他的事情也很上心，我能问问原因吗？”

    李牧就这么紧紧看着她，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微表情变化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是出于某种目的想要利用小然，那我想也可以到此为止了，你也看到了，他的情况不是很好，如果再收到刺激，结果连我都无法预估。”

    真正发了疯的沈知然会做出什么事，谁也无法想象。

    会把整个古武界闹个底朝天，让所有人跟着他一起去死也是有可能的。

    虽然不想承认，但是李牧却深知，从某个方面来讲，沈知然就是个疯子。

    司明叶也不隐瞒，“等他报完仇，我会收他为徒。”

    她的徒弟，当然要护着。

    任何人也不能欺负。

    当然了，她除外。

    常九和李牧皆是一怔，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。

    尤其是李牧，眼神突然古怪起来。

    那种担忧比刚刚更甚。

    如果他没猜错，小然对司明叶的感情绝对不是朝着师徒的方向发展的。

    “司家主，这是你单方面的意思，还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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