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傻是没用的,她因为一时的犹豫,本以为没人发现的。
没成想,生平第一次,跟女人一起逛窑子,还被当场抓住。
完了,丢人丢到家了。
哪怕宋春雪面上再镇定,其实心里早就把自己埋了好几遍。
好想给自己贴张隐身符啊。
但那跟掩耳盗铃有何区别?
就在局面僵持之际,一曲二胡结束,温鼎从外面进来。
他直接走到自家女儿面前,大喝一声,“温榴!起来!”
温榴猛地松开宋春雪,吓得从地上站起来,酒意醒了大半。
“爹爹爹爹……爹?”
榴娘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众人,忽然间如雷灌顶,震惊的看向坐在榻上的宋春雪,并迅速转头看向站在门口最外边的光头。
完犊子了。
宋春雪的清誉被她害没了。
估计她喝了酒也说胡话,自己在宋春雪心目中的清白也毁了。
“那什么,我喝得有点多,”榴娘转身去抓宋春雪的手,“宋道长咱们走吧,这儿好挤。”
温鼎按了按眉骨,看得出来,对于自家女儿将宋道长拐来这儿的事,几位道长很介怀。
不然,在这尬得他头皮发麻的节骨眼上,他们为了照顾两位女子的面子,转身离开,或者进屋坐下都好啊。